“教授,”另一个女同学站起来,“我现在在一家公司实习,上司也会指出我的错误,但她会告诉我怎么做,这算精神控制吗?”
隔天清晨,祁雪纯在头疼中醒来。
虽然眼眸冰冷,但一点不妨碍他的英俊。
事发两天前,她的额头上还包着纱布。
小舞台上是有人把控麦克风的,不时说几句给大家助兴。
反而得寸进尺,将人带到家里来了。
“我让服务员再送一份不放辣椒的。”
“祁雪纯,你什么意思?”他怎么越听越不是滋味呢。
“你干嘛用我的东西!你经过我同意了吗!“她不淡定了,有一种城池失守的危机感。
她记下地址,第二天从修理厂提出车子后,便往讲座的地点赶去。
“大哥,”司家亲戚问道:“今天是不是商量怎么给两个孩子办婚事啊?”
祁雪纯微愣。
他忽然凑过来,“怎么补偿我?”
“天!”司妈一声惊呼。
祁雪纯独自发呆了好一会儿,也才离开警局。
迷迷糊糊中,她听到一个 久违的女人声音。